“行,小阮啊,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快24了。”
“在哪里读书啊?”
“本科在沪大,硕博去国外留学了,在h佛,今年刚毕业。”
“不错不错,这学历很优秀啊,来,给我这边加条椅子,让小阮坐过来,老头子我啊老花眼看不清。”
老领导很自然地喊人往自己右边加椅子。
阮羲和眉心一跳,要是坐那的话,不就等于坐鹤南弦旁边?
不是不能坐,而是不合适。
抿了下唇,当即便大着胆子起身,端着茶杯往这边走,看着老人家笑盈盈地打趣了一句:“您看您,当真是折煞小辈,您要瞧清楚小辈,小辈哪有不亲自过来的道理,不用加椅子了,您看完,我再回来吃就是。”
添椅子的人愣是被这话架到了原地,端着椅子过来不是,不过来也不是。
倒是阮羲和三步并两步的已经走到了这边,半蹲在老人家足以看清自己的左侧方位置。
老领导碰了这么一个软钉子倒是也没生气,反倒眸子亮了几分,他还是欣赏有胆识的晚辈。
没怎么为难她,就放了人回去,但是这一来一回的,老领导很明显话密了不少。
只不过说着说着,就又拐到了女孩子要嫁人生孩子这个话题上。
“丫头啊,结婚生子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你当真考虑好了?”
商拾应捏着筷子的手一紧。
“我小时候,算命先生给我算过,得35岁以后再谈婚论嫁,不然这辈子都要庸庸碌碌的,您说这江湖骗子是不是可恶,咱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封建社会了,唉,但是人家骗子可能就随口那么一说,偏我就老惦记着这事,可能是心理作用,毕竟读书这么多年,总归想为国家多做点贡献,是吧。”
话音落下,在座的都沉默了,头回见有人胡说八道到这么滴水不漏的地步,得,好赖都让你给说了,还叫别人发表什么意见?
鹤南弦很不给面子地当场笑出了声。
也不等那丫头瞪他,便已经端起茶,呷了一口,只眼角眉梢间仍隐约淌着笑意。
“那你三十五岁,小,小商都四十多岁了,你们再想要孩子,可就有风险了。”
老人家的思想还是比较传统的。
在座的几位慢悠悠地端起茶盏,沉默地看向这个小姑娘,他们又何尝不是在替自家小辈等这丫头一个态度呢?
阮羲和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当着大家的面,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下脸:“我是丁克,所以和我交往过的男孩子都结扎了。”
“啪!”“咚!”“嗒!”
话音刚落,在场的几位老爷子皆不淡定地变了脸色,茶盏都打翻了三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