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拾应先帮她拉开座位,见她坐下去之后,自己才落座的。
国宴厅的餐具都很讲究。
阮羲和低着头,仿佛要将筷子上的龙凤呈祥图案盯出个花来。
老人家们话不密,但确实也没有停过,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抛向商拾应。
“你今年多大了,属相是什么?”
“你是哪里人,家里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职业是什么,一个月工资多少,稳不稳定。”
。。。。。。
她不信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们不知道,可偏偏现场这其乐融融的气氛就是在这样明知故问的一问一答里慢慢烘托营造出来的。
他们或真或假地夸着商拾应年少有为。
商拾应谨慎地回应着老人家们的每一个问题。
晚上这一桌和中午那一桌的人几乎没有重合,算上他自己,也就那位给阮羲和打电话要求见面的老领导是熟面孔。
“咯吱”一声。
包厢的门被打开。
上首的位置终于来了人坐下。
她抠着桌布,没有抬头。
在所有人都对鹤南弦投去注视的片刻,快把头低到桌子底下去的阮羲和。。。。。。显得格外突兀。
男人垂眸,借着用热毛巾擦手的间隙,挡住了眸子里轻轻漾起的笑意。
“吃饭吧。”
他也没有多说别的什么。
这局,说实话,都是老人家们非要来的,他倒是没太多想法,中午该使的绊子已经使了,晚上这一出只能说。。。。。。意外之喜吧。
阮羲和喜欢吃肉。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商拾应总觉得转盘每次停下时,在她面前的都是阮羲和爱吃的那道。
“小丫头怎么称呼啊?”
老人家就等着鹤南弦过来,当面同阮羲和搭话,免得这孩子觉得自己仗着岁数欺负他喜欢的小姑娘。
“您叫我小阮就行。”
“行,小阮啊,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