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窑躺在病床上,额头上缠着纱布,右腿和左臂都打着石膏。
“我们来探望一下。”阿拉义保持着王储在外一惯的亲和力。
“我觉得很抱歉啊,下手重了,所以来赔礼道歉了。”阮羲和脸上都是愧疚的神色。
“你真的是来道歉的?”温阮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她是阿拉义的女人,高高在上,今儿个说句难听的,她把车窑伤的再重,也不需要道歉。
但是偏偏她来了。
“对啊,我有份礼物想亲自给他可以嘛?”阮羲和用这样的语气和表情说话,没人能抗拒的了她的请求。
温阮放松了警惕。
阮羲和从那扎哈手里接过一个很漂亮的蓝丝绒盒子。
她打开盖子。
是一条足金的坠子项链,很奇怪的一点,它居然是用一根很细的黑绳穿着的,样子和温阮脖子上那根有一点相似,看起来不太高端,略带一丝劣质。
阮羲和走过去,看她的架势是要亲自给车窑带上。
医护人员帮忙把床头升起来,让车窑靠坐着。
阮羲和将链子带到他脖子上。
笑得温婉极了。
下一秒,“次啦”一声。
她硬生生从他脖子上将这条链子拽下来,红色的血迹滴落在纯白的床单上,一点点氤氲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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