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义收敛起脸上的闲适:“不凶,然后呢?”
“然后,食人花又看到那条鬣狗了,也看到那棵小树了,那截小树枝被另外一朵小百合拿在手里,食人花很生气啊,真想一口咬死那条鬣狗呢。”她全程都是微笑着说的。
阿拉义大概能猜到,阮阮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听说邵文是后来被邵家找回去的,那么小百合指的就是温阮。
昨天阮阮提到玉佩,所以温阮脖子上那块玉佩就是小树枝,而想咬死的鬣狗就是刚才那个被她砸成那样的保镖。
阿拉义走过去,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小玫瑰不需要在野外,小玫瑰以后不用害怕风雨了,因为她以后会住在城堡里,阿拉义会一辈子保护她。”
阮羲和靠在阿拉义怀里笑了笑,可是小玫瑰已经不是小玫瑰了,食人花才不惧任何风雨,小玫瑰需要庇护,而食人花不需要。
阿拉义本来只以为阮阮是单纯不喜欢他们,原来里面有这么多的故事,他很心疼,想帮她出气,但是阮羲和不让,她说她喜欢自己动手。
格局小的男人听到这个故事,在意的可能会是小玫瑰是不是对小树余情未了,又或者是小玫瑰是不是因为吃醋怎么样,但是格局大的男人他会站在全局里去看待这个问题。
注意到的是,小玫瑰为什么会一个人在郊外,会心疼小玫瑰本该千万宠爱如今却要独立坚强一个人去迎接千难万险,会心生怜惜想要保护她,成为她的依靠。
很庆幸,阿拉义就是这样的人。
。。。。。。
这一场冲突并没有影响阮羲和的胃口,她和阿拉义愉快地在餐厅里享用精美的午餐,品鉴年份久远的葡萄酒。
所有的一切都是平静又美好的。
直到下午热气散了些,两人才乘车去了医院,探望车窑。
温阮见到阮羲和过来,立刻警惕地站起身。
“你来干什么!”
“温阮,注意态度!”邵文警告了温阮一句。
温阮憋红了脸,不情不愿地退到一边。
车窑躺在病床上,额头上缠着纱布,右腿和左臂都打着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