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秦颜晚转身放下酒杯,眼底飞快掠过一抹陡峭如冰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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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上,秦颜晚和柳厌同一时间抵达西宫,车子并排停在一起。
两人互道了一句心有灵犀,便说笑着往里面走。
没想到的是,背后突然传来一句呼喊:“顾小姐,柳总。”
两人都一顿,转头一看。
顾景曜从车上下来,大步走向他们。
秦颜晚眼底掠过一丝异色,不动声色问:“顾总身体不是不舒服吗?怎么来西宫这种地方,喝酒岂不是更伤身?”
顾景曜也只注视着她,眼眸漆黑,像镜子,如湖面,能照出她那些不可告人的打算。
他道:“只是有点感冒,已经没事了。听说顾小姐要跟柳总聊慈善,我也有感兴趣,想来听听,不欢迎吗?”
秦颜晚玩味儿:“听听当然可以,但如果是来算柳总半道截胡的账,那就不欢迎了,我们主张和气生财。”
顾景曜淡淡:“碧云不差这一桩公益,既然柳总喜欢,就让给柳总。”
柳厌没有感觉出他们之间那种微妙的对峙,还笑着说:“顾总大气。”
于是三人一起进了西宫。
他们要的是包厢。
上菜之前,他们闲聊了些有的没的作为开场白,上菜后秦颜晚从桑杉手里接了文件夹。
递给柳厌:“我草拟了一个计划书,柳总看看怎么样?”
又拿了一份,递给顾景曜,“顾总感兴趣的话也看看,给个高见,更好。”
顾景曜盯着她笑靥如花的脸看了三秒,接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