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台”这三个字都快成为她的噩梦了,特别是因为昨晚的疯狂,她被老师训斥,现下陆知娴格外不愿意回去。
可她哪敢拒绝?
陆知娴悄悄看了程砚南一眼,试探问:“砚哥,其实我——”
她再喜欢程砚南,也并不想两个人发展成奇怪的肉体关系。
然而程砚南不这么想,女人话未落,程砚南危险嗯了一声。
“怎么?”
他只是偶尔作出平和的样子交际,但凡男人脸色略微沉下来,周身气势直叫人不敢动作。
陆知娴被吓住,反抗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乖乖跟在男人身后。
“没、没什么,我们回家吧。”
程砚南把陆知娴扣在云水台了两天。
这期间除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一有空闲时间,陆知娴就去别墅为她修建的舞蹈室练舞。
陆知娴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冷冷淡淡,内心十分倔强的人。
就如同她喜欢程砚南多年,两个人阴差阳错发生了关系,一般人肯定开心极了,觉得是天下掉馅饼,唯独她想逃离。
这种没有名分的关系她不稀罕要。
她出身卑微,人品不会卑微。
舞蹈也一样,周五的时候老师斥责了她,陆知娴就下定决心校庆要好好表现。
时间很快到了周一傍晚,A大校庆会节目表演的现场。
陆知娴穿着一身西域华服,装扮成少数民族的样子,抱着琵琶上台。
舞蹈名叫《飞天》,顾名思义表现的就是古时敦煌西域舞女的美丽。
陆知娴今夜斗志满满,跳的比前几次所有练习与彩排好,导致一舞结束,台下所有人呆愣了足足有十分钟还沉浸在陆知娴的美貌之中。
陆知娴长相清冷,平时她很少化妆打扮,都是素颜朝天扎着高马尾。
连刘海都没有,简直是老人家长最喜爱的宜室宜家的表率。
西域的妆造是属于明艳的类型,没人想到陆知娴的脸与浓妆也那么合适。
女人浓睫大眼,嘴唇如嫣,粉腮如桃。
她额头上缀着珍珠,脖子上挂着金链,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上还缠了一串流苏。
每次舞蹈的时候,腰上的流苏与脚踝的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