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行。
阮羲和不高兴,那谁都别想高兴。
她端起那盘开心果递给离的最近的纪偃礼他小叔。
可能是习惯了这姑娘没礼貌,这突然殷勤地递开心果给自己吃,中年男人莫名其妙生出了一种诡异的受宠若惊感:“谢谢,你吃吧,我不喜欢
“不是给你吃的,我做了美甲,没法剥,你给我剥一下
小叔:……
面对长辈,她甚至连个敬称都没有!
当代年轻人都该有的边界感在哪里!!!!服了!!!!!!
“纪偃礼你女朋友要吃开心果,没看见么,给她剥一下!”
小叔都发话了,那作为晚辈,纪偃礼能不剥么?
剥啊!那必须剥!把这一盘都给剥了!
纪偃礼叼着烟一脸“不耐烦”地拿过那碟开心果:“贪吃鬼,你看看,还是小叔宠你,剥,来,我给你剥
小叔:……
他坐不下去了!
这俩人好像有毒!
他挪屁股起身的那一刻,第一颗剥好的开心果已经喂到阮羲和嘴边。
剩下的亲戚们看着吃着开心果傻乐的姑娘眼神都有些复杂。
这样的,真第一次见,搞不来搞不来!
愉快的时光总是格外短暂。
太阳落山,家里的女人们很自觉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
大过年的,总不可能带着保姆回来,阮羲和扫了一眼,基本上都是儿媳妇孙媳妇。
她去装瓜子的蛇皮袋里抓了一把原味的,就坐在大门口的小板凳上,一边磕,一边看她们忙进忙出,半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但是,她不动,不代表别人不会使唤她。
一个长发女人端着一簸箕豆角出来,看到阮羲和时眼神一亮,想也没想就把东西放到她面前:“阿礼女朋友是吧,大家都在忙,你把这些豆角择了洗干净,然后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