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大了,在公众场合不好动手。
越颉指腹磨搓着烟蒂,整张脸藏在灰蒙蒙的烟雾后面,喜怒不辨。
“不去
他直接了当地拒绝了越颉。
懒散劲少了些,背脊也不自觉挺直。
同越颉有几分相似的眉眼间,无端略过几丝烦躁与阴郁。
以前阮阮在国外念书,这日子总归有个盼头,现在她都毕业了,自己是脑子坏掉了才出去!
“在国内你能干什么他微微拧了下眉头,烟烬扑簌簌地下落,灰白相间。
眉眼里的锋利不自觉带给人无尽的压迫感。
“我在国内也能比赛也能训练
他就差梗着脖子了。
可总归没理,那话说起来也做不得理直气壮。
毕竟,谁都知道,大部分的比赛都在国外。
如果要训练,在真实的比赛场地训练,效果会更好。
更别说,那些需要冲刺巅峰的国际赛事。
越颉将快要燃尽的香烟狠狠碾进烟沙里,起身经过他时,只淡淡说了一句:“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哥!”
在这声凄厉的呼唤下。
越颉脚步微微停顿。
桀骜的少年背着手,掌心上的指甲印鲜红至极。
“哥!我错了!从现在开始,我不跟你作对了!真的!我不想去国外
。。。。。。
越家两兄弟回来时,纪偃礼刚做完100个俯卧撑。
“呦,什么情况,俯卧撑都做上了!”越岐一边打趣,一边殷勤且主动地为越颉拉开椅子。
这动作太自然了。
可惜,因为当事人是越岐,这再自然也不自然。。。。。。
尤其是跟他从小玩到大的几个兄弟,都一副见鬼的表情。
越岐之前其实跟颉哥很好。
虽然没有到言听必从的地步吧,但是也不像现在这么叛逆,老想给他哥找事。
可能是叛逆期来晚了,也可能就是心气不顺,那年,说送他走,就送他走,半点情面没留。
少年人总有自尊心,这一闹就是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