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门的手隐隐发颤,刚才那一下太突然了,就是他也有些受不了,今儿个本就不顺,现在抖着手,心情自然越发烦躁。
“我就说一句,啊,就一句!”刀疤脸讪讪地笑了笑,随即一边若无其事地摸脑袋一边不着痕迹地往后退。
“礼哥,我就是想说你!”他已经握上自个房间的门把手了,一只腿在前,一只腿半曲着在后,身子紧绷极了:“挺虚的!”
“嘭!”
说完就关门!
看来,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话挺冒昧的!
。。。。。。
韶至看到她安全到家,便回去了,并没有多纠缠。
只离开时,轻轻同她说了一句晚安。
乖巧懂事的不像话。
她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拔步大床上挂着的床幔。
月色淼淼,月辉清清,悄悄然在绸缎上氤氲飘散。
烟紫色的,像未凋败前的鸢尾。
“他回去了吗?”
“回去了
“什么时候回去的?”
“刚才你关灯的时候
。。。。。。
“咚咚咚!”
突兀地敲门声,瞬间驱散了他本就不多的那一点困意。
躺了一个小时也没睡着的纪偃礼先是当做没听见,翻了个身,随即不耐烦地用被子捂住了头,慌慌张张起床穿衣服!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无端急切了些!
“来了来了,等一下!”
他忙到脑子一片空白,这个点了来敲门,还那么急,肯定是她!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更急了!
双腿蹬的急,一骨碌,两只脚套进了同一个裤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