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原本想给个甜枣,为了多看会,愣是忍住了,没理他。
护士姐姐带着纪偃礼去小屋里打针了。
阮羲和没跟进去,一个人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玩手机。
这里比国内晚11个小时,凌晨四点,隔着时差,恰好是国内的下午三点。
“肆肆你看看,韶至睡了没?”
“好几秒后:“他没睡,他在别院的秋千上坐着
阮羲和愣了愣,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纪偃礼打完针出来时,恰好看到她站在疫站的窗前,看着窗外的一棵金风玲木发呆。
那背影无端萧索。
下意识想问她怎么了,可一想到这女人男朋友多的满天飞,许是也不需要自己这可有可无的关心,索性闭了口,生生顿住了自己即将要脱口而出的话。
只沉默地站到她身边,别扭地向她靠近。
阮羲和侧头看了他一眼。
眸光几番流转,最后落在他压了棉签的胳膊上。
“疼么?”
“不疼确实,对于他来说,打针只能算得上小打小闹,甚至还没有刚才被狗咬疼呢!
不过,按量配比的免疫球蛋白打的是真不舒服,他半边屁股都麻痹了。
“我们去哪?”
阮羲和突然这么问,真给纪偃礼问懵了:“你男朋友不是还在等你?”
“我知道
“那你不回去?”
阮羲和笑了笑,只轻轻向他走近一步。
许是夜色迷人,又或是莫名其妙的药劲上了头。
他只觉心跳如鼓,却忘了后退。
慌乱间,沾了血迹的棉签落地。
她踮脚,用鼻尖蹭了蹭男人的脸颊,声音沙哑又动听:“那你想不想要别人的女朋友今晚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