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性格这种东西,除非自己刻意收敛,不然很难转性。
就他对越颉的了解。
这货要是能轻易放手,他第一个去吃屎!
吃十斤!
不过,有些话不能明说,越岐只能拐弯抹角地去刺激他。
“这次来了这么多人,你年纪大了,本来就没什么竞争力,还不积极点,我看你就是打一辈子光棍的命,也没事,等以后,我追到阮阮了,你就是大伯哥!”
可惜了。。。。。。
你哥毕竟是你哥。。。。。。
越颉不仅无动于衷,还温和地送了欲要挑事拱火的弟弟一个轻飘飘的“滚”字!
好不容易等越岐走了。
之前酝酿的暧昧感也散了个彻底。
阮羲和挪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兀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盘坐着。
一手拿着一串鸡脆骨。
摆足了单纯过来吃炸串的派头。
越颉没有再逾矩,越岐来这么一出,也确实给他提了个醒。
这一次来的人多,确实不方便,就是偷偷摸摸,也难免有运气不好被撞见的时候。
他沉默地坐下,背脊挺直,有那么一刻的凝重,只叫人想到黄沙大漠的滂沱,偏他眉眼清幽,如山间雪,如林中月,无端使人踌躇。
这样的人,又怎么敢轻易靠近呢?
。。。。。。
越岐房间门大开着。
温也、柯霾、宿泫雍。。。。。。他们都在这里。
年轻的男孩子们,穿搭新潮,类型各异,身高腿长,或站或坐,都是妥妥的衣架子,帅气的叫人移不开眼。
在他们后面,是一块巨大的玻璃窗,夜色漆漆,好似要将人吞噬,枯黄的落叶,干枯发卷,纹路蹁跹,像一只只折翼的蝶。
他单手阖上房间门,唇淡淡的,眉宇间清冷幽远,总归同越颉有几分相似。
屋里气氛怪怪的,所有人都缄默着,没有第一时间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