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屋锁上门,阮羲和便皮笑肉不笑地拧住了某人的耳朵!
“皮痒了是不是?”
娄未白一点也不反抗,就这么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一副任君采撷,哦,不是,任君打骂的弱唧唧姿态。
阮羲和:
一口气瞬间卡在喉咙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无奈地抓了抓头发,最后还是没怎么收拾他。
她进屋,一把将自己砸进被窝里。
狗子太皮了,有时候,真的就让人挺上头的!
这要是换娄未白没受伤之前,她非得拿鸡毛掸子给人屁股上抽出红杠杠来!
小和尚也没在门口傻站着,他大大方方地进屋,一屁股坐在床沿边。
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自家漂亮女朋友的肩膀。
哼哼唧唧了两声。
直到小媳妇当真上钩,扭过头来时,他便微微瘪嘴,将手腕递到阮羲和的面前。
纱布上隐隐透出些血迹来。
是刚才公主抱她,手腕使劲弄的。
阮羲和瞧见后,立马坐了起来!
纱布缠的倒是不厚,不过渗血了并不是什么好迹象,他手腕上的伤口虽未触及经脉,但就皮外伤来说,真的已经很严重了。
计算机天才的手,最为宝贵。
无论是为他的天赋,还是为他的前途,阮羲和都希望他能重视自己受伤的问题,不要胡来!
霍澧原本要回霍家再跟老爷子打个招呼。
但是这会,也实在不早了。
这几天都没休息好,他便直接归了队。
明天还要去述职,听安排计划这个案子的后续事宜。
京市向来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