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大家只是在相互问候着。
一切都稀疏平常极了。
“花田里去年栽培的那批花开了,真红。”
有人古怪地笑了一声,音色年轻又尖利。
“也不看看,用的什么肥料。”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着,只一个人,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那人脸上,带着一只无脸男的面具。
皮质的黑手套,将他手上的皮肤裹的严严实实。
一枝极鲜艳的红玫瑰被他捏在手里。
屋外那唯一一点的光亮,就这样温柔地落在花瓣上。
“老大,这个药人还给药师么?”
话音落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
可,一直到被撒了药粉的玫瑰彻底枯萎,他们也没等到玫瑰的答案。
“老大?”
“放他回去吧。”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忤逆玫瑰。
便连一句为什么也不敢问。
“咚、咚、咚。”
“进。”
“首领,药师到了。”
一夜无眠,这天儿也凉了许多。
屋外的窗台上不期然结了些白霜。
她沉默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昨晚她就通知鹤南弦他们了,估计那几个再过会,也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