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张韬恨恨地盯着他!
最后只是将筷子狠狠砸在地上,没跟娄未白动手,也没有报警!
娄未白低着头,好心情地把筷子扔进笼屉里,嘴角轻轻扬起,有些得意又有些恶劣,可更多的还是,全然的愉悦。
人性嘛,恃强凌弱,欺软怕硬,不外乎如此,张韬是,他也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老板,再要一屉小笼包和一袋咸豆浆。”
“好嘞!”
阮羲和没有选择在南城多停留。
一个橘子罐头和一顿早饭也算相互抵消了。
车子停在服务区休息。
她安静地看着睡着的少年。
暖烘烘的阳光驱散了秋日的萧瑟,星星点点地落在他精致的眉眼之间。
上帝好像真的偏爱他。
思绪莫名被拉的很长很远。
其实,小时候,她也幻想过,在被欺负的时候,有人撑腰,有人相护,有人作陪,有人安慰。
可是后来,她越来越独立,习惯了自己解决问题,以至于,今天他的举动,让她有些感动,又有些不知所措。
就好像,有些遗憾突然少了些怅然。
离泊的船只慢慢靠了岸。
网上说,丁达尔效应出现的时候,光就有了形状。
降下车窗,将手伸出窗外,可惜,离的有些远了,她碰不到。
那天午后,她在大号里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何所冬暖:
开心的时候要笑
回温市的第二个星期,很忙。
因为之前请假而耽误的课程全堆在了这周,需要见缝插针地往里调课,所以,两人不得不过上了五天都要早起的生活!
再一次用坚强的意志力起床后,阮羲和苦着脸靠在娄未白背上:“以后不请假了,上早课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