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由分说地强势遍布。
眼泪浸湿雪白的被褥。
她从未这样清晰地感知他,18岁的热情,无力招架
意识不甚清醒间,他一遍遍拥紧她。
静悄悄的房间里安静地好像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搁在床头柜上的钟表秒针规律跳动。
竟是已至晌午。
车次早就错过
山白长到底还是没有去。
这床啊
下不来,根本下不来!
阮羲和推开凑过来的男人,声音沙哑的厉害:“今天不许碰我!”
可惜连衣服都没穿戴整齐,力道又软绵绵的,又如何有震慑力呢?
他才不听话,娄未白不要脸的!
长臂一揽,一把就将人圈进了怀里。
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唇磨搓着她的侧颈,鼻息热热的,勾的人有些痒。
“用完就翻脸不认人了?坏女人?”
倒打一耙,恶劣的不像话!
她气的捶他:“我饿了。”
“吃我。”
“说正经的呢!”她羞恼地又捶了他一下!
他突然抱紧了她,胸腔振荡,笑声低哑又愉悦:“我叫人送餐了。”
她不好再发作,老老实实地坐了一会,想下去娄未白不让,动作大些,就要被他用光明正大的理由欺负。
可也不能真任他摆布呀!
伸手,勾了一下被子,没有遮蔽物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若非紧贴着他,阮羲和都不敢乱动一下。
眼看着她快要碰到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