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沉默它,震耳欲聋
“你上来了啊。”
“你怎么下来了?”
异口同声后,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大约过了三四秒,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笑的,艹啊,果然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啊!
咳咳咳,虽然还没睡在一起,但,迟早的事嘛!
“去你那还是我那?”
“上楼吧。”他将手里的“盾牌”随意地扔在过道里,很自然地接过自家媳妇手里的两个高壮男人。
血腥味在楼道里蔓延,可两人谁也没有打扫战场的意思。
善后的事自有人上赶着过来收拾。
那些人既然盯上了他们,除了捕获他们这些货物外,自然不希望多生事端的。
寂静的长廊里。
两道身影并肩而立。
厚重的地毯上全是浓郁的血迹。
前后的摄像头漆黑一片,阴翳感浓烈。
谁也想不到,牢笼的制作者最后沦丧于牢笼之中。
阮羲和的屋里几乎没有遭到什么破坏。
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被她用皮带卷着吊在挂灯上。
他越是挣扎的激烈,越可能砸下来,被这四处崩裂的玻璃灯片割伤。
两只脚上只有一只袜子。
剩下的那只被阮羲和塞在男人嘴里。
娄未白看到这一幕时,先是愣了愣,随即低笑出声,姐姐,还是会玩啊~
他将手里的两个人拖进屋里,像扔死猪一样丢到一边。
阮羲和关门,慢条斯理地落了锁,至于窗帘,早就拉上了。
娄未白走到那个男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