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抬头。
指腹贴合着她的背脊。
海风温柔极了,挑起她的发梢,散乱地同人纠缠。
少年的叹息声怅然又愉悦,他将人拢在怀里,抱得很紧。
刚才明明可以更进一步的。
只是娄未白总不愿意在异国他乡唐突了她。
忍了那么多天,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他只是觉得好笑,原来真的在乎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情绪会叫果断的人犹疑。
就好像,突然之间有了牵绊,有了顾虑,有了无法割舍且触之不得的软肋。
“姐姐。”
“嗯?”她倚靠在少年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他的手指。
“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我,会用什么理由疏离我?”
他的语气太过平和,就好像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阮羲和落在他掌心的指尖顿了顿,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同他对视时,少年眼里若有似无的认真,都在提醒她,要慎重对待这个问题。
“我会直接告诉你。”
刻意冷落对方,逼着对方受不了主动和自己说分手这种处理方式,太不成熟也太残忍。
她舍不得对娄未白这样。
所以,如果真的有厌倦的那天,她一定会直接告诉他。
有那么一瞬间,身后的海浪重重落下,无序地拍打礁石与骄阳。
她看到少年笑了。
那一弯卧蚕很漂亮。
“好。”
他只轻轻答了一个好
众所周知佛罗里达不养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