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傻雕吧!”
“傻雕?雕?烧鸡是吧,行,那就吃烧鸡。”
他心情颇好地牵着人进了烧鸡店。
阮羲和:
一时间,心情复杂。
家人们谁懂啊,跟娄未白这样性格的男孩子搞对象,想生气久点太难了!
两人还没解决完晚饭,店铺外便传来阵阵喧哗声。
上菜的伙计脸色变都不变一下,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
没一会几个脸上带满口罩的男人充了进来,拉开前台的抽屉,抓起里面的一沓美元就走。
零元购、抢劫,这种事在漂亮国都很正常。
一般情况下,连被抢的人都没多大反应。
毕竟,人家就图财,不害命,又不是第一次被抢了,给他就是。
更别说在店里正常消费的顾客了。
阮羲和跟娄未白在国外留学过,对这种见怪不怪,谁也没有被这事分了神。
本来,这只是今晚的一个小插曲
但是,偏偏有个高壮的在经过他们这桌时,把盘子里那只还没来得及吃的鸡顺走了!
阮羲和:???
“砰!”
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里,那个身高180+的大汉被她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在了地上!
手里滋滋冒油地烧鸡更是被甩了出去。
就那么巧,砸到了他前面同伴扭过来的脸上!
阮羲和不着痕迹地拽了一下大卫衣的帽檐,单手抽走了对方别在裤腰上的木仓支,洞口直挺挺地抵住了对方的眉心。
她勾了勾唇,唇色发粉,比三月芳菲红,比腊月寒梅艳。
一口日语标准的全店都知道她“国籍”。
可惜,除了娄未白没人听懂她在说什么。
阮羲和只好用英文复述了一遍,大意就是,赔我一只烧鸡,不然弄死你啊,八格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