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窗帘都没有拉上,明亮的叫人不敢睁开眼睛。
热源游移着,颈侧、锁骨以及因消瘦而明显的蝴蝶骨。
“结婚了会更霸道哦~姐姐。”
耳鬓厮磨的呢喃太过色情。
她挣了一下,没挣开,反倒被拢的更紧。
“好喜欢姐姐这样。”
她想摇头说不要的,可少年的手指早已放开她的手,坏心眼地压在她舌头上,唔唔地说不出话来,很快眼眶便被逼红了。
他低哑的笑声几乎贴紧了她的后颈,小腹上的力道隐隐加重:“嗯哼,好喜欢对姐姐做坏事啊~”
屋里的窗帘闭的很紧。
外面几乎泄不进一点阳光。
水鸭蓝的墙面带着一丝难言的冷调质感,好在这种冷清被木色的家具柔和,休闲榻处的木质墙体更是增加了空间的肌理感。
她捋了一下头发,身体的异样感还在。
掌心撑着床面起来,双腿不自觉并拢,他的舌头真烫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慌忙摇了下脑袋!
可那种躁意还是在心口盘旋良久。
上次在游轮上,他也这样。
舌头灵活到不可思议
阮羲和起身,开了瓶矿泉水,仰头喝了几口,可某处依旧微微发烫。
也是,被又舔又咬那么久,圣人也不可能没感觉呀。
想起来还有些生气,一会一定要给他几分钟冷脸吃,都说不要了,他还那么过分!
娄未白恰是这时候回来的,手里拎着一个很普通的小布兜。
两人视线刚一对视上,他嘴角的笑容便不自觉上扬了。
“姐姐。”
阮羲和突然想到一句很青春文学的一句话,这辈子一定要和一个一看到你就笑的男孩子在一起。
娄未白好像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