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准备晨跑的,但是早餐这东西,不吃就凉了,索性边走边吃,散散步得了!
“你家里还有别的兄弟姐妹吗?”
她随意同娄未白聊着天。
“有一个表哥,你呢?”
“我啊,我没有兄弟姐妹的。”
“表亲堂亲也没有吗?”
“没有。”
娄未白识相地没有继续问,大抵是不联系了吧。
“你吃过早饭了吗?”
她掰了一半麦饼,另一半递给他。
娄未白很自然地接过,笑的有些得意:“我就知道你会心疼我。”
阮羲和确实有被他的直白取悦到。
“别贫嘴,快吃,一会凉了。”
“好。”
公园里有许多老头老太太在锻炼身体。
他俩也找了一截单杠,慢吞吞地糊拉着动作。
“姐姐。”
“嗯?”
“刚才我亲了风一下,一会它会吹到你的脸上。”
原本以为她会害羞的,又或者,怎么着都该有些不自然。
谁成想她突然单手拽住了他的衣领子,勾着恶劣的笑,将他拉弯了腰。
白净的侧脸就在他眼前!
女人的声音妩媚里透着毫不掩饰地挑衅:“啧,只敢说,不敢做呀?”
下一秒,她突然被人单手抱起,鼻子猝不及防地贴上了他的脖颈。
喉结在她眼前滚动。
灼热的小臂温度,隔着衣物都隐约烫的人发抖。
是极度张扬的荷尔蒙气息!
“敢啊,怎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