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u瞬间烧干了。
果然好茶难进嘴啊。。。。。。全特么撒了。
不自在地错开视线,她扯了几张纸,压在桌布上,脑子里空空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人这一辈子总会碰到一些会让你心软的人,她不想商拾应受委屈,又没办法说狠话让鹤南弦伤心。
静置的那几秒钟,这里安静到仿佛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他睫毛颤了颤,阴影落在下眼睑上,压住了眸中破碎的情绪,也压住了那一瞬间疯长的暴戾的侵略感。
鹤南弦就知道她不愿意骗他,唇齿之间微微发苦,怎么,就连骗骗他都不愿意呢?
伸手将她不小心打翻的茶盏扶起。
重新在里面添了新茶,到底还是先退了一步。
“一会我送你回去。”
“好。”记住网址。
她并没有因为那个问题被揭过而放松綳起的神经,因为阮羲和突然意识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商拾应凭心而论,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能走到今天太不容易了,可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有些人生来就站在罗马,站在罗马拼命奔跑,这之间的差距太大。
鹤南弦甚至都不用说什么,便有数不清的人自愿出来冲锋陷阵。
他们自持身份,也碍于她的面子,确实不会对商拾应出手,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是需要承受来自各方的压力的,那些压力全部砸向他挺直的傲骨和经年累月的努力拼凑而成的自尊心。
她很少在交往期间对人产生极强烈的愧疚之心。
可能是因为以前的那些人自身强大,有足够自保与叫阵的实力,而他如今的成就,在面对某些风雨时,到底还是显得脆弱与苍白了。
攥着衣角的手松开了一些。
她捧起那个茶盏,突然就有些丧气。
阮羲和谈恋爱真的只是以开心两个字作为标准的,不只是她开心,她希望对方也开心。
可现在,外界的压力都落在了商拾应的身上,他本身心思细腻,又内敛敏感,这一趟行程,如果他不能自我调节,光凭她一个人单方面解释让步,其实也不会多愉快。
阮羲和的表情并不明显,微表情也几等于无,可鹤南弦还是窥见几分端倪。
他用茶盖撇去一根茶叶,低气压无形之中便散了几分,声音温和平静,他的情绪管理向来到位:“喝完我们就走,不早了。”
“嗯。”
。。。。。。
外面的车队很长。
她下意识走向主座后面的那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