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你是不是走错包间了?”
靠最外面的大哥最先反应过来,弱气地问了一句,手指紧紧扣着椅板的背面。
不怪他英雄气短,而是面对越颉这样的男人,普通人很难挺直了腰板说话。
男人每往前一步,大家便不约而同,心口扎紧一分,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
小徐后知后觉地发现腿上微弱的重量,懵逼且温吞地开口:“阮姐,这是你的红烧肉嘛?”
可身边无人应答。
她扭头看了眼阮羲和。
只见她直直地看向对面,脸上明明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可莫名让人觉得她应该是在意的。
吃瓜是人类的本能,可小徐头一次觉得有些瓜不好吃,只是瞧着他们俩,便觉得鼻尖发酸,有种看现实版偶像剧的感觉。
那种一瞬间将其他人都割离在外的默契感,是很难用她贫乏且苍白的语言来形容的。
“我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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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很好听。
大抵顾忌着这些人是她的朋友或同事,越颉稍稍收敛了一下满身的戾气,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柔和些,再柔和些。
“阮姐?”
阮羲和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轻轻咽了一下口水,随即又快速恢复镇定。
转头看向小徐,目光自她白色裤子的油渍面上一掠而过,连忙抽出一张餐巾纸,将那块红烧肉拿掉。
随即用湿巾轻轻点在污渍上,这种程度的脏污,不能胡乱地去擦,否则会晕染的越来越大,越来越难看:“抱歉,明天我赔你一条裤子。”
“啊,不用不用,我晚上回家自己洗洗就好了。”
越颉却顿了一下,停住脚步,转身看了林儒胥一眼,让人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万块钱,亲自放到小徐手边的桌子上。
背脊微微下弯,礼貌却矜贵,黑色的西服裹不住他浑身的野与躁动的力量感,暗红色的衬衫不知何时开了两颗扣子,锁骨若隐若现,总勾的人不自觉将眼神落在他的喉结上又或者
唇薄而红,侧脸如刀削,每一寸精致却也凌厉,剑眉冷俏,戾气翻腾,鼻梁高挺,眸中似缀有寒星般,凡与之对视者,总难掩敬畏之色。
“抱歉,她不是故意的。”
他个子太高了,居高临下看人时,即便是带着道歉性质的话语,自他口中而出,依然压迫感十足。
其实就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在瞬间,混着钞票的墨香感,点燃了在场所有小姑娘的少女心!
面上一个个稳如老狗,心里却都在土拨鼠尖叫!
内心活动如果用弹幕形式呈现,那大抵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