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浴室的门才重新打开。
明晃晃的光亮平铺直叙般在墙上辉映着。
她仍保持着方才背对着他的姿势。
被子拢着曲线,在暖调的灯光下起伏。
“擦擦手。”他半侧着身子,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胳膊,侧颜偏于精致浓稠,气质虽偏于柔和,轮廓里的锋利却半分不减。
阮羲和这才磨磨唧唧地爬起来,乖乖巧巧地坐好,把手伸出来。
商拾应有多温柔,大概就是比阮羲和自己洗手的力道都轻,毛巾是温柔的,毛絮絮擦在手背上手心里,痒痒的软软的,也酥的她心口发麻。
擦完了手,他还特地拿了她的护手霜出来帮她抹手。
指腹抵着她的虎口、指骨、腕子,一点点打圈按摩着让护手霜乳液吸收。
“你怎么那么仔细呀?”
“怕弄疼你。”
她下意识弯了下嘴角,不过很快又故意板起脸来:“那你刚才还那么凶。”
商拾应眼尾大抵是藏着些笑意的,只是那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沾着火星子般,落在她身上,所过之处都有些烫人。
她立刻悻悻地闭了嘴。
本以为这个话题就此揭过,却不想,他回来抱她时,低低地在她耳畔开口,语调缱绻懒散却也带着丝丝缕缕难挨的克制:“控制不住,有瘾。”
她不自在地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耳朵尖尖,转过身来,勾着他的脖颈,轻轻蹭了蹭他的下巴。
“睡觉睡觉。”
虎丘其实就是个寺包山,简单些讲,就是一座寺庙包着一座山。
青石路,环境清幽是它的特点,再加上沿途不少名人的自己墨宝,倒是成为了吸引游客的一大噱头。
过了检票口,就是断梁殿。
这边的游览线路简单,沿着一条线直直往上走就好了。
她今儿个特地穿的很运动过来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