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了下嘴角,又把那只钻石球包重新拆出来:“我明天用它,行吧。”
“行。”
他这会坐在观景榻上呢,毕竟她在这边拆的礼物。
啧,一天了那扣子还扣到最上面一颗,不热么?
“你喝酒么?”
“不喝。”
“怕对我乱来?”
“阮阮。”他有些无奈。
“你热吗?”她把礼盒推到一边,自己挨着老男人坐。
“不热。”
她屋里空调开17度他不热。
“你带佛牌了吗?”
“带了。”
“我不信,我检查一下。”
“阮阮。”
“干嘛啊?”她侧倾着身子,去解他的衬衫纽扣。
“别这样。”
他压着她的手,面上红透了。
越白的人,一脸红就越明显。
商拾应这样就怪特么诱人的。
但是,阮羲和是正经人啊嗯,是的,正经人,她就单纯看看佛牌
“我怎么了?”
他抿了一下唇,红着脸一把将人桎梏在怀里不让她乱动,手上的每一道青筋都昭示着他的不平静。
“我还没准备好,先别这样。”
商拾应一本正经地说出这话时,要不是怕破坏气氛,她都想当场笑出声了。
“阿应。”
“嗯。”
“我有个朋友想摸摸,佛牌是不是硬的?”
十分钟以后,商拾应狼狈告辞。
阮羲和笑盈盈地回屋睡觉,啧,男人啊
第二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跟商拾应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