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扶风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杯奶茶,杯壁上隐隐泛着些薄薄的雾气。
不少大佬往这瞅了好几眼。
也不是说男人不能喝奶茶,就是总觉得这种甜甜的小女生喜欢喝的东西和晏先生不搭极了
方才替他玩的那人输了两把,桌上的筹码少了许多。
他也不甚在意,接过牌之后继续。
那杯加了冰的红豆奶茶就被放在手边。
热情的制服女郎想上前为这位先生将饮料放远点,以免不小心打翻,只是手还没碰到就被阻止了。
凛冬礼貌地挡在制服女郎面前,熟练地拒绝来人服务。
六爷不喜欢别人靠近,通常情况下普通人没有他的允许是近不了身的。
扑克牌的一角沾了他指腹上的温度,隐隐发烫,他垂眸仔细看着牌面,这一把,说实话不算太好。
但是晏扶风算得准,倒也没刻意想赢钱,只不过有些天赋是天生的,他釜底抽薪了几轮后,很快就逆风翻盘了。
赌场的老板有张胖嘟嘟的大脸,这面相总给人一种莫名憨厚的感觉,眼里的精明也藏的深,光看外表怕是没人相信这人经营着拉斯维加斯最大的赌场。
他一边笑盈盈地给荷官小费,一边同晏扶风开玩笑:“看来喝奶茶能赢牌。”
男人捻佛珠的手稍稍停顿片刻,状似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这是我未婚妻给我买的。”
所有人:
赌场老板突然笑出声来,他这辈子见过太多的人和事,只是没想到速来万事不起伏的澳城晏六也有这般幼稚的一面。
像是学前班的小朋友得了老师奖励的小红花,一定要贴在脑门上,让家里所有人都看到一样
阮羲和没有回马塞州市区。
那天同正主遇上后,虽然当场恶心了他,对方没有多想,可现在过了一个星期,该发酵的也都发酵了,截货截钱的屎盆子扣在头上,虽然东西不多,但难免他们会发现蛛丝马迹找到她。
这个概率很小,但不是没有。
所以,安全起见,她在郊区的酒店开了间房,准备先把这里作为临时的据点。
四个人开始在这里,盘算起第二起偷家该怎么玩了
酒店的床垫不错,睡的很舒服。
帘子的遮光效果也好。
她今天没有工作安排,就多睡了会没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