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女孩子们所谓的调教,前提一定是他愿意,男孩子如果不愿意发生改变,任是手段再多也是白搭。
可惜,那些都只是假设。
他也从来不后悔当年把车子倒回来。
两人没有再说话,后座上有些安静。
机场离得并不远,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
机场大厅很空,挑顶很高。
乘务员播报的声音也很好听。
温也并没有带多少行李,全身上下就一个单肩背包。
她打量着少年的穿着打扮,轻轻拧了一下眉:“下飞机前把衣服换好,那边冷。”
“好。”
“下飞机了给我报平安。”
“好。”
“好了,快进去吧。”
“好。”
他笑着转过身子,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方才一直上扬的嘴角也放了下来。
手指捏着背包的肩带,手背上隐隐有青筋暴起。
突然,他停住脚,转过身来看着还站在原地看着他的阮羲和。
眼眶一瞬间红了,他才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那么平静呢:“姐姐。”
“怎么了。”
“家里的茶罐空了,我这学期没有逃课,高数作业都按时写完了,你的小粉红我有定时保养加油,今年的车厘子特别甜。”
他有些语无伦次,可是眼眶里掉下来的眼泪却好像可以砸进人心里。
不是的,我其实想说我特别特别特别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