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事肯定不会有,但能少点麻烦也是好事。
就是他那脖子上的纹身需要好好保养保养。
昨天晚上瞧着隐隐发红,虽然已经开始结痂,但是伤口上也起了一层薄薄的白皮,一会开车出去可得记得给他买些纹身修复膏。
两人忙完事情一道过来坐下,韶天堑低着头不敢看她,韶至则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胳膊自然而然地搭到了阮羲和的肩膀上。
“今天想去哪?”
“去给你买修复膏,然后就回家,哪也不去。”
她弯唇笑了笑。
其实现在这种束手束脚的日子并不是她想要的,但就目前这种情况来说,她还没有想到什么完美无缺的计划或方案,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我呢?”
“你先回圣保罗吧,韶如霜应该回来了。”
“好。”
被韶至爱的教育过以后,韶天堑确实收敛了许多,也乖巧了许多,当然,暂时的蛰伏并不代表失败,文艺点说,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当然,在他心里,阮羲和不是屎,他也不是狗
“那,我走了,啊。”他应该同韶至道别的,可眼神却若有似无地飘到了阮羲和那里。
她低笑一声,大大方方地回应他:“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阮,嫂子!”
那声阮阮还没说全就在韶至阴恻恻的目光下改了口,他也不是怕了韶至,大丈夫能屈能伸嘛是吧!
房门被关上后,他便自后拥住了她。
有些烫人的呼吸擦着耳廓,偏偏又没有完全碰到,她下意识挣扎了一下,有些痒,可惜韶至拢的太紧了。
“如果我真的死了,他上门自荐枕席,你会要他么?”
“不会。”她连半点犹豫都没有。
“为什么?”
“不知道,但是,我不会。”
他笑起来时,是极好看的,可惜现在背对着看不到,但是男人的喉结在她肩膀上振动时掠起的躁动感还是让她指尖轻轻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