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喂。”
这一句,霸道本性又露了出来。
她闻言,这才无奈地接过他手里的碗,仰头一饮而尽。
倒也不是阮羲和浪漫过敏,而是因为韶至这人一看,便知道,大抵这辈子都没喂过别人,她可不想成为第一个牺牲品,到时候喂得哪里都是,黏糊难受的很,索性就接过自己吃。
韶至看她这利索劲,心口微微有些失落,这情绪来的突兀,并不明显,却也无法忽视。
毕竟,他这辈子还真没喂过别人呢!
喝完以后,阮羲和放下碗,闭着眼睛,扒拉着他的胳膊,靠进男人的怀里。
嗅了嗅他身上好闻的甜味,情不自禁地,便开口道。
“木头,我们明天回去吧。”
娇意很重,他听后,心口不自觉被绞紧,一点点泛酸发软,环着她的力道也微微重了些。
“好。”
“热,你帮我脱。”
他手一顿,之前自己孟浪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她突然这样,很难说心脏不跳的快的。
压住她乱放的手,呼吸不自觉便乱了,眸里的晦涩慢慢堆砌,声调低沉且缓慢:“都要吗?”
她抵着男人的脖颈,笑起来时肩膀都在轻轻的颤:“嗯,都要。”
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茶几上多了件沾着蜜桃香味的打底衫和吊带。
她突然压住了他的手,抬起头,唇有意无意地碰着他的下颚,眼神有些迷离涣散:“喜欢吗?”
“喜欢。”
“白吗?”
他手上下意识用力,惹来她轻嘤一声,目光下落,屋里灯光晃眼,什么都瞧得一清二楚,喉结轻轻动了动,声音沙哑至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