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脖的遮蔽物掉在了座椅上,连同他刚才一起放进去的金属打火机。
他脸上的表情大抵是愉悦的,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像是夸奖般低声开口:“真乖。”
这样子实在让人没有安全感,何况还是在车里。
她偷偷伸手,想把小布片够回来。
不然阮羲和脸皮再厚也浪不起来。
但是,第二个是不会让她如愿以偿的!
眼睁睁瞧着他降下车窗把那东西扔了出去,落在一旁的绿化带上?!扔?扔了出去?!
脑子一懵,还没来得及上火,眼前便黑了一片!
“啊,哥哥,不要。”
小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这一次不是装的,实在是刺激过头了,她的耳朵不能碰的,可是他很明显昨天晚上就掌握了技巧,今天便已经让她招架不住
随着窗户和窗帘的升降移动,他的手也不安份。
隐约可从车里的光影投射里看出他的恶劣来。
刚才有比基尼托着,现在只能他手托着。
她伏在韶至的肩头哭的可怜。
他半点心软都没有,反倒一边“折磨”她,一边列举她的“罪责”。
“让别的男人帮你涂东西?小点心你真的很不乖,哥哥很生气哦。”
“轻,点哥哥,我错了,真的错了。”她声音抖的厉害。
“可是我怕你不长记性,哥哥也很苦恼啊。”
“我错了,哥哥,求,求了。”
“那宝贝以后要怎么做呀?”
他的鼻尖已经从她侧颊慢慢游弋至她的鼻翼右侧,眼看着唇就要挨上她胡乱求饶的嘴角。
烟草味里隐约还带着几丝奶油话梅的甜味。
可她现在无心欣赏,实在刺激过头了。
“我,可是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我,啊,不要,不要,哥哥!”
前面还嘴硬呢,后面直接被击溃了。
失神地看着车顶,上面的灯光晃的她眼晕,五感里慢慢地好似只有听觉和触觉还在工作着。
大抵过了五分钟左右,他才低笑着抬起头,轻轻贴着她耳畔:“我只吃我女朋友的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