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泫雍眼神在上面停顿了几秒后,突然又拉回了裤子。
排在他后面的一个哥么诧异地开口:“排了那么久,你不尿啊?”
“忽然没感觉了,你来吧。”
宿泫雍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
说实话,长这么大,他头一次知道,自卑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是一种先天的缺陷,来自于男人自尊方面的极致碾压
偏偏那哥么大概酒喝多了,热情的很,一边解手,一边扭过头跟他说:“哥么,尿频尿急尿不尽还是得早点治,哪里坏了,这东西都不能坏!”
宿泫雍:我真的会谢
最尴尬的是越岐,卡在一半,掏出来也不是,放回去也不是,并且,更让他进退两难的是,傅修看过来了
越岐面无表情地拿出来。
眼看着傅修扫了一眼,又默默地把视线收了回去。
就是这一瞬间,对方明明什么也没有说,但是他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有种被尊严被踏碎的感觉
至于傅修。
傅修其实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
毕竟从小到大,他都已经习惯了周围人的小,这并不是一件多稀奇的事情
温也买完烟回来时,卡座上一个人也没有。
他大喇喇地叉着腿,玩手机。
低头时,诧异地看了眼最旁边的那个位置,是他记错了么?怎么多了个酒杯?
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可能是他记错了,手指戳开和阮羲和的聊天界面,打了一行字,想了想,又自己删掉了,这会她应该已经睡觉了,还是别打扰她了,明天早上再说吧。
手机上,宿舍群里的信息一直在跳。
全是问他啥时候回去上课的。
温也懒洋洋地回复,明天,哦不对,这会都过了凌晨,该是今天了。
他这趟出去其实是到广市那边看车展的。
回来时,路线一转就来了沪市。
这里是她最喜欢的城市,他每次过来都会在外滩的华尔道夫住几晚,连房间都一定要当初她陪自己过来比赛住的那间。
只是这一次很幸运,她恰好也在。
左手上带的那支表是阮羲和那天在海底捞吃饭送给他的,右手腕上的手绳是她亲手编的,就是带的久了,有些地方磨的有一点点起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