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冬暖:我这两天感冒,嗓子说不出话
冯妤:上火么?还是炎症?吃药没?
何所冬暖:没事,小问题
冯妤:多喝水啊,喝水治百病
何所冬暖:天天喝
冯妤:那你感冒也不适合喝酒啊,要不我们出去撸个串?
何所冬暖:没事,能喝,不喝多就行
阮羲和主要是大冷天的不愿意搁外面坐着,毕竟在室内吃烧烤是没有灵魂的,就得露天的那种才带劲!
冯妤:那行,咱多蹦少喝,现在去12点的撒纸赶不上了,两点那场没问题
何所冬暖:可以
冯妤:你来接我?还是我去接你?
何所冬暖:你打车过来接我吧
何所冬暖:我晚上喝了点酒,开不了车
冯妤:好,等我,和兮壹号对吧
何所冬暖:对
这边敲定了行程,她就打开灯,换了身衣服,然后快速给自己化了一个适合去酒吧的妆。
眼角下面还贴了几颗闪闪亮的小星星!
最近太压抑了,出去蹦个野迪也好!
傅修从没在这群情敌面前这么有存在感过,有一说一,四个人都客客气气地给他赔罪,连宋辞这贯不当人的玩意都老老实实喊了他一声傅哥!
宿泫雍一开始想叫阮羲和出去撸个串的,现在正主回屋都睡觉去了,有些低落,心情躁的慌。
他在深市怎么着也是位说一不二的主,在这倒好,碰了多少壁都不知道。
眼看着都快走出门口了,他扭过头问了大家一句。
“你们去喝酒不?”
今儿个她俩来的酒吧,怎么说呢,是真的贵。
大厅的卡座位置3000,就这,还有人说是平民价格,也就够得上低消标准吧。
好位置30万一个,开瓶洋酒几千到几万不等,在这里一晚上干个五六十万好像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不过环境确实好,光灯光就有六千多个,入目的大长腿比比皆是,白的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