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愤地闭上眼睛。
越颉却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很快,阮羲和便听得“咕叽”一声,她脖颈瞬间仰直,难受疯了,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一个西装革履。
一个衣衫不整。
这种对比太过鲜明,也太过羞耻。
越颉故意吻她,边吻便恶劣地开口:“不舒服了就告诉我,不说话,就一直放着。”
阮羲和真的受不了,红着眼眶用拳头捶了他好几下!
坏种!
最后还是她真的哭出来,越颉才妥协地收回手指。
趴在枕头上,哭起来也软绵绵,没什么力气,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刚才越颉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
他拿纸替她擦眼泪,嘴里却说着和温柔动作截然相反的话:“要么?”
她赶紧摇头!
阮羲和是出于骗了他的心理有些愧疚不错,但是短暂的快乐之后会换来长期的不自由这一点,还是很不划算的。
现在这些男人少有知道她吃回锅肉的,但是今儿个但凡她跟越颉睡了,明天那些人各个都能看出来两人之间怎么回事
在这方面,她承认自己就是渣,就是不想被束缚,也不想对谁长久的负责。
爱情这种东西,是不可能永久存在的,好一点的结果,无非是变成了责任感和亲情,差一点,便是两看相厌互成怨偶。
所以,她宁愿要一个人最热烈的那三个月,也不想拿自己的一辈子去赌一份一定会逐渐冷却或变质的爱意。
爱,只有在不能完全得到时,才会永恒,到手的东西,便总有用旧的那一天。
越颉坐在床边,看着眼眶红红的小姑娘,神色莫名,知道她在会所里被人欺负,他连几个亿的合作都暂停了,匆匆赶回来见她。
一开始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事,后面失控纯属她对自己的吸引力太大。
其实他大概知道阮羲和为什么不愿意,但是,那一步,他不愿意退。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跟谁共享她,也不允许有人在自己身边抢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