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秘书的工资也支付不起那高昂的医疗费用。
连爷爷都放弃了继续治病的念头,奶奶被赶出病房,是爸爸打着地铺陪奶奶在医院走廊里休息挂水的!
后来母亲差点被阮氏的董事长欺负,官司打了很久,最后爸爸撤诉,那边赔了200万,拿到钱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替奶奶交了医药费。
你瞧,这都十五年了,她奶奶还健康地活着,比别人家的奶奶活的都久。
刘凝安小时候怨恨过阮氏集团的董事长,觉得对方欺负了自己的妈妈,活该他破产跳楼,现在才知道,原来一切罪恶的源头都是自己父母,她恐慌的同时,又觉得无法接受。
迷迷糊糊地睡去,这漫长的后半夜,她竟做了一夜的噩梦。
第二天刚好是周五,因为中秋节是周一那天,所以学校干脆从周五下午三点开始放假,周一下午四点前返校。
放学铃声已经响了。
高一高二的往外冲,高三的晚十分钟放学。
刘凝安和小伙伴一起路过学神墙。
这里好像永远不缺信徒,朝拜似的向照片里的人许愿。
那里挂着南城一中每一届里最优秀的学生。
阮羲和的照片在一众男学霸里太显眼了。
虽然说男生比女生成绩好这种说法不科学,但是从南城一中历届上学神墙上的男女比例来看,好像确实是这样。阮羲和真的很漂亮,即便只是一张照片,学校里就已经有一群小迷弟发了疯,誓必要好好学习考上沪大不可。
在南城一中,但凡说要考沪大的男同学,多半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刘凝安偶然听别的同学提起过,说这位学姐是前首富的孩子,父亲跳楼,母亲不知所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偏偏争气,读书好得很。
以前她很讨厌这个叫阮羲和的女生,因为不管谣言是不是真的,如果阮羲和真是阮籍的女儿,那这个学姐就是强女干犯的女儿,所以来这上学三年了,她从知道那件事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这里,甚至很刻意地不去多看一眼,但是今天
“凝安,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走吧。”刘凝安勉强笑了笑。
“可是你脸色不太好,是担心周一回来的随堂测验嘛?”
“可能是吧。”她回答的有些模棱两可。
两人在学校门口分道扬镳。
本该往西走的她,突然换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