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冰又烈,不太好喝,抿了抿唇,就不继续了。
倒是厄洛斯见她这可爱的小动作,不可抑制地心口有些泛软:“这酒有点烈,明天我让人拿些适合你的口味。”
“好。”
她娇娇地应了声,就在他怀里蹭蹭,其实还蛮黏人的。
厄洛斯将人搂紧。
“我们明天晚上去放烟花好不好?”她突然想玩仙女棒了。
“好。”
厄洛斯答应后,阮羲和忽然就精神了,怎么办,已经开始期待明天了!
“您玩过仙女棒吗?”
“没有。”
她忽然就扬起嘴角:“明天我教你。”
“好。”
“我有好多事情想跟您做啊。”厄洛斯的衣襟微微敞着,她枕在他的腹肌上。
“比如说?”
“比如说,和您一起在深夜里放烟花,去看一眼波多黎各的荧光海,在山顶瞧上一场拨开云雾的日出,在深蓝的冰面上为您跳一支以爱为名的舞”她眼里带着崇敬,自然而然地逐字逐句都染了浪漫。
他眼底层层漫开的情绪,应该叫温柔。
“都会有的。”
屋里的灯光慢慢熄灭,她枕着他的胳膊,呼吸浅浅的。
天窗外的极光还在肆意变化着倾泄角度,盛放的光亮若有若无地攥着每一个看到它的人类的心脏。
“您昨晚睡得好嘛?”
“还可以。”
“那需要我给您讲故事吗?”
厄洛斯嗓子隐隐发痒,她靠在自己身上,每次一说话,呼吸就会落在他胸口上,有点烫。
“不用。”
“那要我给您唱。”她下面的话突然说不出来了。
因为厄洛斯突然就侧过了身子正面对着她。
男人的鼻尖若有似无地碰到了她的鼻翼,甚至她还能能闻到,他呼吸间烈酒的麦芽香味。
小姑娘脸一红,指尖攥紧被角,下意识便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