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歧弯了弯唇看向阿拉义。
“殿下今天不会跟我们抢主卧的,对吧?”
这个游戏的精髓就是在贱兮兮中留有原则,所以这种带有原则性字眼的问题最容易把对手拉下来,除非对方无所顾忌,除非对方很宋辞。。。。。。
所有人都在等阿拉义一个回答,毕竟朋友归朋友,王储归王储。。。。。。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以后。
阮羲和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外卖,这里的外卖实在是太慢了,怀念国内的外卖小哥,那真是用命在挣钱啊!
可是这么些人都在自己家里,你说没有晚饭吧,实在不像话,吃不吃另说,自己礼节礼貌问题还是要做到的,来者是客。
想了想,最后还是在中午那家酒店又订了一餐,这周遭的酒店,也就他家相对来说快一点了。
桌子倒是收拾干净了,毕竟那么多小助理小秘书在呢,不至于在阮羲和下课回家后还看到满地狼籍。
晏扶风坐在她旁边,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
“要不你先去我屋里拿卸妆水洗一下?”她侧头对晏扶风说。
他唇角微微发粉,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是仔细看的人容易想歪,毕竟这个太像亲嘴以后口红晕开的样子了。
楼上楼下八个房间现在只剩下一楼最右侧第一间房还没有人占领,晏扶风晚上必然是住在那间的。
而主卧是二楼中间那个。
晏扶风上次留宿过一晚,熟门熟路可以自己去,但是他却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摩擦了一下:“你陪我去。”
她被这个小动作搞得头皮发麻。
本来就敏感,这样子痒的很。
“好,你,你别,我带你去。”
“别这样?”指腹捻着腕子,轻轻打了个圈。
阮羲和立刻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差点哼出来。
她故作凶巴巴地捶了他一下:“晏扶风!”
“我错了。”他眼里带着清冽的笑意。
“走走走,带你去卸妆。”
“好。”
屋里的人本来就随时关注着屋外的动静。
这墙隔音效果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