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当初是晏扶风买的,车主虽然是阮羲和,但是备用的电话号码填的却是他的手机号码。
那会也是怕她出意外,总归备用联系人是自己也好处理一点。
而现在,这车要返厂,那边打电话给阮羲和打完以后,居然给备用号码里的晏扶风也打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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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城
男人坐在沙发上,姿势略显板正,手上轻轻捻着一串佛珠,有规律的一颗接一颗,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无悲无喜的眸子半垂着,长睫毛在眼睑下打出一层阴影来,乍一看便颇为惊艳。
这间地下囚牢没有窗,屋子略微有些空旷,安静的很。
茶几上放着一沓照片,以及几小包塑料膜,里面有些白色的颗粒状药品。
前面跪着三个人,双手都被反剪着绑住,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
凛冬和长明分别站在晏扶风的左右两侧。
越是安静就越是让人心慌。
“咚咚咚。”
心跳声如雷贯耳。
有一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绷不住,一个劲地给晏扶风磕头。
“六爷,六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鬼迷了心窍去干这个,求您放过我,我给您当牛做马,求您!”
“咚!”“咚!”“咚!”
这几个响头磕的是真重!
不过三两下,他额头便见了血,即便如此几人还是抖成了筛子。
另外两个人见状也连忙跟着一块磕头,各个都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哪来的货。”
这是晏扶风自进来以后的第一句话。
“是,是,三爷。”
这人下意识转了转眼珠子。
晏扶风捻佛珠的手停住:“拖出去。”
两个黑衣保镖直接拖着那人出去。
跟了晏扶风那么久,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被拖出去是什么下场,瞬间崩溃地开口了:“是橋口社,是橋口社!我错了!我错了!”
但是已经晚了,被拖出去的,依旧被拖出去。
还剩下的两人不禁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