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肆已经扫描过这个男人了,两年前去过h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过去,什么原因回来,但是他绝对可以听懂。
“这边不让滥用私刑,他不说算了,后面交给警察就好。”
“好。”
这样也挺好,本来东西就不够吃,这下好了,也可以光明正大不给他们分东西了。
这会天还黑着呢。
确定绳子牢固,他们跑不了,大家才各自回屋睡觉,有这前车之鉴,他们睡觉全部锁了门。
外面雨下得很急。
在客厅里听雨声尤为明显。
钱莽有些不爽地埋怨一句:“你没事为什么要去招惹人家,你还拿刀,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嘛。”王昭熊不说。
“傻@逼!你特么害的我们跟你一块受罪!”
“我让你们替我出头了?”王昭熊烦躁地来了这么一句!
这下可是翻了众怒了。
他们也是为王昭熊出头,现在这人居然说出这种话,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即使是被五花大绑,他们现在也想离他远点。
六只虫子往旁边挪了挪,就剩王昭熊自己在一边孤零零的。
王昭熊不在意这种幼稚的孤立,他满脑子都是当年那个女人的脸。
慢慢的那个女人的脸和阮羲和的脸重叠在一起。
他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起来,眼珠子也泛起凶恶的血色。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
天色昏沉
即使现在已经早晨七点半,外面依旧黑黢黢的。
乌云浓的化不开。
水花拍打堤岸的声音一清二楚。
今天等不到救援,他们就继续玩牌。
反正焦急也没有用,中午大家好好吃了一顿饭,晚上可没有东西吃。
阿姨们煎了一包鸡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