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咱们这边会有一个慈善晚会,每年都由各个集团的财阀太太轮流来主办,今年是门萨集团,以前AI没有女主人都是权秀英女士去的,现在你是女主人,你要不要去?”
“去干什么?吃东西,拍卖吗?”
“那是最后一项,在这之前,应该是太太们聚到一起共同商议晚会的细节,并且核对参与拍卖拍卖的物件等。”朴宰亨示意她靠在自己怀里。
阮羲和走过去坐下。
她每次这样坐的时候总是喜欢仰头吻他的下巴,轻轻的嘬,轻轻的忝。
朴宰亨被这样亲特别容易有感觉,他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任由她作弄。
阮羲和跨过来跪坐着,轻轻勾着男人的脖颈,一下一下地轻啄着他的唇。
感受到朴宰亨的难受后,她才轻笑一声吻上去。
“obba你的唇好软。”她亲了许久后才贴着朴宰亨的耳廓哑声开口。
朴宰亨的眼神变了又变:“熙熙,过几天你欠我的,我都要拿回来。”
阮羲和笑得跟做了坏事的小狐狸一样,继续撩拨他,现在来着大姨妈呢,她如何朴宰亨都不能动她。
最后她实在太过份了,朴宰亨不得不将她整个人锁在怀里,红着眼睛咬着她嘴角:“熙熙,再过份,我就不客气了。”
她立刻扮乖:“obba人家错了嘛,不这样了。”
朴宰亨不信她,就抱着人不撒手。
“obba你这条裤子不好,以后不要穿了。”
“怎么了?”
“我刚才拉了半天都拉不下来,一点也不方便,以后别穿了。”
朴宰亨:。。。。。。
044不禁感慨,阮羲和真的是作死界的天花板了。
休息室的门被狠狠关住的那一下,也不知道几个人的心也跟着狠狠颤了颤。
卧室里的穿衣镜把一切都印照的清晰。
那圈素白的手腕上被一道漂亮的烟罗色绸带绑着,指尖勾着一朵已经去了刺的红玫瑰,墨发横陈。
骤然间,手的主人握紧了玫瑰。
她睫毛上缀着漂亮的泪珠,带着哭腔的声音弱弱气气地响起:“obba我错了,以后不这样了。”
朴宰亨的眸子里带着让人心惊的危险意味,贴着她耳廓沙哑开口:“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