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张喆峡明显有些慌张。
“她是怎么死的。”阮羲和敛眉垂目,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小东西。
“她,白,白瑶是心脏病死的啊。”
阮羲和不信,她三两下上了膛,将手里的小玩意对准张喆峡。
“我刚才跟你说过吧,我喜欢识趣的人,白瑶前一天还好好地跟你们一起做手术,第二天就突然心脏病爆发死在医院,你当我是傻子?”
“啊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说,我说,我真的说!”
“嗯,说吧。”
“她觉得太残忍了,想去告诉来办案的巡捕真相,但是被拦了下来,是童老爷子的直隶下属开枪打死了她。”
“是你亲眼所见嘛。”
“是,童老爷子为了告诫我们泄露这个秘密的下场是什么样,特地将我们聚在一起,当面打死了白瑶。”他一边回忆当年的血色恐怖,一边颤抖地抱紧自己,声音哽咽。
“是他亲自下的命令么?”
“是。”
“杀白瑶那天,他在场嘛?”
“他不在场,是他的下属过来的。”
阮羲和把小东西收起来:“为了您的安全起见,张先生这段时间先不要回家住了,您刚才说的话,我都会当做证据,将来您还需做个人证出席法庭。”
那只大蜈蚣为祸百姓,当时候上了法庭,她必要那童家再也翻不了身。
张喆峡倒是没有不识好歹,从阮羲和开口的第一个问题开始,他就知道这件事不能善了。
“您,我能不能求您件事。”
“说。”
“我的家人。”
“我会让人转移他们,放心。”
“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