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当初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他就对这个妹妹有想法,退不回原位的。
津市和京市离得近。
没几个小时,她就回到了当初生活过的这个地方。
她对棉花糖对濯阿姨对周丛还有封序好像都跟当初一样,唯独对他变了。
整整一个星期,她都安安静静睡着客卧。
当初她总抗拒的那个卧室,还蹲在自己的门口等他出来,一逮住机会总要挂他身上。
以前啊,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每次看到他,眼睛里好像都带着千万星辰,那种在意和喜欢他能很明显的感受到。
但是现在。
她见到自己总是很尊敬很礼貌,也会温柔地询问他想吃什么,有没有吃饱,累不累,但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不会挖空了心思给他准备小点心,她不会甜甜地勾着他的胳膊撒娇,她不会缠着自己给她做饭,她不会。。。。。。
鹤南弦很烦躁,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甚至这一段时间,他比之前还要难过。
要怎么做,才能接受这个事实,两个人好像真的回不去了,她好像真的说不爱就不爱了。
阳台上的玫瑰都是为她种的,可是她那么温柔地去阳台上修理花枝,给花儿浇水,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看当初种花的人呢?
他做错了什么啊?
他明明没做错什么啊。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直到这天晚上,他喝了点酒回来,身上带着酒气。
以前,不管多晚,她都会在客厅等他,要他抱抱。
现在,客卧早早就关了灯。
他敲了好几遍。
阮羲和迷迷糊糊地起床来开门。
屋里还黑着,他揽住她的腰,将人抵在墙上,炽热的吻很快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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