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难想象这位站着权利巅峰的男人会干这样的事。
鹤南弦本身就是一个很温柔的人,现在专注的剥螃蟹,更是有种说不出的缱绻,手指握着工具,倒不像是为了生活,跟切割艺术品似的。
他小心的把分离出来的蟹肉放到她的盘子里。
仿佛真的只是单纯来陪陪她,顺便接她吃饭。
而那起跟闹剧似的电话,再也没有人不识相的提起,两个当事人也不约而同全部选择了沉默。
周丛自鹤南弦来了以后,净手,又默默站到了后面。
他就像一道暗夜里的影子,时刻环绕于她的周围,明明离的最近,却怎么也触之不及。
你看,明明刚才为她剥螃蟹的是我。
但是,长官一来,我就要把偷来的星星都还给光明。
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成为了一个,我即使在灰色晨雾里都能看见她散发着耀眼光芒的人。
“吃点蔬菜。”他夹了一筷子青菜到阮羲和碗里。
她乖乖地吃掉了。
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只可爱的小仓鼠。
宋辞一杯又一杯的喝,然后就多少有点上头,他虽然骨子里敬着鹤南弦。
但是,凡事有个但是嘛!
“嘭。”小酒杯在桌子上放的很重。
有几个正在喝豆腐羹的老板,吓得哧溜一声,豆腐羹吸进鼻子里了。
“咳咳咳!”呛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在长官面前,这么失态,真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好不容易舒服点,才发现干这事的是宋辞这狗东西!
行吧。
“我跟你们说,我跟我初恋那是青梅竹马。”
宋辞这是喝多了。
毕竟刚才一杯接一杯,灌的都是白酒,他不醉,谁醉!
这上头以后,张口就提初恋。
所有人吓得脸色一白。
这初恋不就是阮总嘛!
“宋总,你喝多了,服务员,快送宋总回去。”张渊眼疾手快的,立马就来了一句这个。
wc!
“我没醉,我不回去,我跟,我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