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明明想在哥哥面前做单纯可爱的小宝贝。
那,现在是不是人设崩塌了?
她不着痕迹地把啤酒往身后藏了藏,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瓶身。
电音节会场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还没有停,这停车场外面却显得极为寂静。
连路灯都有三两分惨淡。
把人的影子拉的又细又长。
鹤南弦不方便下车,她只能主动走过去,封序也跟着一起。
两道脚步声混合着,一快一慢,一重一轻。
男人脸上一惯的柔和神色已经褪去了,声调里不辨情绪:“喝酒了,这是准备酒驾?”
封序吓得双腿一软,酒驾可是大罪,他活够了嘛,赶紧解释:“不,不是,先生,我叫了代驾的!”
似乎是怕鹤南弦不信,他从口袋里扒拉出手机,按键的手都在抖,颤颤巍巍点开订单:“先生您看。”
“我作证,我们叫了代驾的。”她双手还背在后面。
鹤南弦睨了封序一眼:“她伤没好,不能喝酒,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嘛?”
这话严厉了许多,封序瞬间脸色惨白。
“请先生责罚!”
她有些愧疚,毕竟是她要喝的,封序那罐也是她塞给他的。
“哥哥,对不起,是我要喝的,也是我逼着封序喝的,你别骂他,你骂我吧。”
本来鹤南弦只是出于担心她的身体,现在见她这样维护封序,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心里总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上车。”
小姑娘笑嘻嘻着上车,走之前还扭头嘱咐封序慢一点。
那傻小子笑得还挺开心,两人都是青春活泼的年岁,这样看来似乎也挺相配的。
鹤南弦心口那丝不舒服,一点点明显了起来。
“哥哥,你刚工作完呀,吃饭了嘛?饿不饿呀?”小姑娘抱着他的胳膊,问出来的话妥帖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