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丧着脸:“做噩梦了。”
“没事没事,梦境和现实都是相反的,那些都是假的。”濯阿姨心疼地摸了摸小姑娘的头。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她捧着喝了好几口,才缓过劲来。
濯阿姨挺细心,那小柑橘都把皮剥了再拿给她吃,真贴心,真好。
睡了一上午,鹤南弦也没有回来,午饭只能她和瞿阿姨吃。
瞿阿姨手艺超好,炖的排骨汤,清甜爽口,排骨糯极了,肉质鲜嫩。
她吃了好几碗饭。
下午没人陪她玩,电视也不想看,又是无聊的一天。
她蹲在客厅侧面的那个大鱼缸前,玻璃面上倒映出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小姑娘,带着病气的漂亮。
指尖点在鱼缸壁哪里,哪里就有一群的小鱼。
瞿阿姨在后面一边修剪花枝一边看着小姑娘,这孩子长得真好看。
就是岁数上小了些,但是与先生也是极相配的。
昨天晚上吃饭,就见先生对她颇为照顾,她还小,有些任性,先生向来脾气好,但是这么包容的也少,闹不好今年还能吃到先生的喜酒呢!
鹤南弦是凌晨回来的,客厅幽幽亮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他习惯性走过去,想把灯关掉,大概是瞿阿姨睡觉前忘了关吧。
绕过双人位沙发,便见三人位上蜷缩着一个头缠纱布的小姑娘。
他忙的晕头转向,差点忘了自己还带回来一个小姑娘的事。
听到动静,她懒洋洋转醒,睫毛轻轻颤动。
见到鹤南弦眼神一亮,懒洋洋地起身走过来,抱住男人:“哥哥,你回来了,和和等你一天了。”
前面还是活泼的语气劲,后面就带上了困倦的尾音,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鹤南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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