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傅修的厨艺比三个月前真的进步了很多。
阮羲和切了一小块喂他。
吃饭的时候她不想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来影响大家心情,今天是圣诞节,他那么精心筹备,她希望到24点之前都是愉快的。
说好了晚上要去看电影,但是喂酒喂着喂着就出不去了。
“尝一尝这个?”她倒了一小杯,坐在他身上,半勾着他的脖子。
“好。”
喝了一口,还未来得及都咽下去,唇瓣上就有温热覆上来。
她仔细地尝着葡萄酒微甘的涩味,一点点往嘴里卷。
舌尖压过唇瓣,tian过牙齿,仔仔细细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好喝么?”她分开一些,神色略微迷离,音质也变得微微沙哑起来。
“好喝。”
“还要么?”
“还要。”
她低笑一声,扭过身子,握着那酒瓶往高脚杯里倒。
红色的液体微微溅起,红星砸在杯壁上。
她的口红有些晕开,屋里只开着小夜灯,餐桌上的烛光亮着,无端添了几分难言的妩媚。
红唇压着杯口,离开时那杯壁上就留下了一个性。感的唇印。
她挑眉看他,诱着傅修自己来尝。
腰上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缩紧。
带着水果的香气在唇齿间蔓延,那一点点清苦的涩味几个来回后便消失殆尽,只有甜,葡萄的甜,她的甜,如何也是吃不够,尝不尽,会上瘾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后劲上来了,脸颊隐隐发烫,脖颈,耳垂,锁骨,都泛起浅淡的粉色来。
她微微拧起眉,后背抵着餐桌有些凉,前面和身体里都是灼热。
细细密密的电流一浪又一浪。
回家后为了这场烛光晚餐换的巴黎世家,破的彻底,傅修当真是不心疼钱,几千块钱的丝袜破的不能再破。
那裂缝只一路蜿蜒着进去,在档口处尤盛。
指尖一点点扣紧桌沿,脊背也绷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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