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心脏漏跳了一拍,明明她说喜欢警察,又不是说喜欢他,但是他现在整个人都有点不正常。
冷着脸,假装淡定:“嗯。”
“您今年多大呀?”
“27。”
“我今年20了,上个星期刚过了生日。”
阮羲和对这个男人有了初步的判断后,就不再说话了。
靠在背椅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傅修看着她闭着眼睛靠在玻璃那一边,嘴角抿直了些。
可能是因为现在这个姿势,小短裙又往上走了点。
昨天晚上她还坐自己身上。
傅修视线从上面掠过一眼,又有些不自然地扭过头去。
下了飞机,本该各走各的,他到底还是鼓起勇气,问她要了联系方式。
阮羲和给了。
也算相识一场,两个人还拼了个车,先送阮羲和去了牡丹庭,接下来要开学了,她住在这里比较近。
傅修看着她上楼,自己才走的。
这处房子提前叫人打扫过了,她关上门,踩着拖鞋,躺在床上。
夏天结束了。
浑浑噩噩补觉到下午五六点才起床,在飞机上睡觉可太难受了,腰酸背痛的。
她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穿了件到大腿的T恤,里面打底裤,下面一双老爹鞋,就这样出门了。
上次回来奔驰大G就被她送去改色了,非常扎眼的橙红色,拉风的很。
去路边吃烤串好了,本来想叫冯妤,但是想到人家已经有自己的小家了,还是算了,自己开着车过去。
带着棒球帽子,其实还挺低调的。
但是那双大长腿真的白的反光。
去了非常熟悉的那一家烧烤摊,老板和老板娘都还认得她:“诶呀,闺女,很久没来啦。”
“对啊,去外地读书去了,前几天刚回来。”阮羲和笑了笑。
“跟以前一样?”
“对,跟以前一样。”
她吃东西非常固定,十串羊肉串,两串骨肉相连,两串烤鸡翅,两串豆腐,两份烤面包,一份金针菇,一份烤韭菜。
多了也吃不完,这样就刚刚好,有点饱,又不撑。
其实配啤酒是最好的,但是她开了车出来,酒驾总不合适吧,就开了瓶冰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