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洒里出来的水珠在日光下莹莹发亮。
她微微弯腰,裙子在腰身处收紧,勾勒出的弧线叫人心烦意乱。
眸子里的水雾,像月色温吞,像星光曼妙,像落日西沉。
花再美,不及浇花人半分。
阿晶嫂过来收拾东西看到晏扶风在看阮羲和,便开口道:“六爷这是找对人了,前些日子,六爷也是在这个位置睡着了,当时压着阮阮小姐的手,阮阮小姐愣是等到您自己翻身才把手拿出来,当时都麻了,我帮阮阮小姐揉了好久呢。”
有一人开口便有越来越多的人绘声绘色地填补那些细节与空洞。
凛冬眼中的阮阮小姐,每次见到六爷,眼里都有星星闪烁。
长明眼中的阮阮小姐,总是在小细节上与六爷一致,六爷倘若打紫色的领带,她便穿紫色的裙子或者拎紫色的包包,六爷倘若喜欢哪道吃食,阮阮小姐私下了就会去学,她的心意都藏在生活的点点滴滴里。
晏扶风在这些东拼西凑的描述里,心口一点点发软,直到她的模样全部浸入骨血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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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扶风起身,抬步走了出去。
阮羲和刚直起腰,就被他自身后抱住。
手心的灼热烫的她一抖。
可能是最近太离谱了,他一抱她,她就觉得腿软。
“带你去y国玩。”他的话几乎是贴着她耳边说的。
“好呀。”
应下之后他依然没有放开她,就这么抱着。
贴的那么紧。
她脸上有些红,呼吸都乱了几分:“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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