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才在电影院,她窝在自己怀里,两人那么亲密,他总觉得两人从那一刻起就不一样了。
“墨哥。”她声音微微压下来。
“阮阮,我可以。”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阮羲和打断了。
“墨哥,别让我为难。”
阮羲和背对着越颉看向南迟墨的眼神里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这份对情绪的熟练运用简直该让人叹为观止的。
南迟墨后来还是离开了。
这个卡座里只剩下越颉和阮羲和两个人。
“你吃饭了么?”
她很平静地问他。
“没有。”
越颉觉得委屈,他一直在处理公事,也没顾上吃饭,接到电话就急匆匆赶过来了,哪顾得上吃饭呀。
“想吃什么?跟以前一样么。”
阮羲和声音变得温柔起来。
“嗯!”
他在这一刻就觉得自己那些委屈和难过都被抚平了,你看,她是不是还在意我,她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