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天我根本没碰你。”越颉眉头拧的紧紧的。
“不可能,就是你,我不会记错的。”
女人情绪太不稳定了,小提琴掉地发出了极刺耳的声音,这一遭搞得许多人都往这边看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怕不是遇上对手安排的仙人跳了。
早些年想对他们不利的人有很多,再者越家这么多年占着利润巨大的一块蛋糕,难免有眼红之人想趁机搞他们。
自两兄弟小时候有记忆起,出行几乎都是跟着保镖的。
甚至从爷爷那一辈起,越家就有家臣了,林家便是越家的家臣,陪着每一代越家家主长大。
林儒胥可能还特殊些,一开始的确是跟着越颉的,但是后来越颉被送走,生死难料,他又被送到了越家老太爷身边,一直到越颉回来,才又重新跟着他的。
越家是靠什么起家的,哪有什么真正的良善之辈。
越颉眉宇间压着寒霜,一个眼神。
周遭的保镖慢慢靠近。
最终这个女人被无声无息地带走,回去的路上,几人都沉默下来,越颉此刻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索性不解释了等查清楚了,他想用证据说话。
她从这场闹剧开始,到最后结束都不置一词,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她倒是不在意任务对象有没有过去,便是有过去又如何,这个年代了,谁身上没点故事。
阮羲和不是一个双标的人,她做事有一套自己的章法,这可能和她天生漠然的情绪有关。
爱情对她而言从来都只是调剂品而非必需品。
她心中平澜无波,面上却要做出生气的样子,总要叫男人感受到她的在意。
华灯初上,街上车水马龙的,那一圈圈的光晕快速的移动着,大城市的繁华与热闹在这里可以体验的淋漓尽致。
三人一同上楼。
阮羲和回了自己家没有去越颉那里,关门前,他用手撑住了门框。
“你相信我么?”
越颉盯着她的眼睛。
“相信。”她语气淡淡的。
他眼睑微微垂下来,遮住了眸底一闪而过的受伤:“你不信我。”
“我很累了,明天再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