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鸣瞳孔紧缩,刚想推着轮椅过去,却被前面杂乱的人群挡住。
而吧台边,沈洲被人灌着酒,抽不开身,连沈素都没察觉到什么异常,跟朋友们又聊起了别的话题。
大厅内,气氛格外和睦。
温乔换好衣服后,一直等不到人,只好蹲在地上,无聊地玩着肩带。
刚好,门缝里能传来微弱的光。
女孩赤着脚,走到门口,翻找着旁边堆起来的碟片,上面的封面尺度都很大,她脸颊微烫,刚打算抽出一张播放时,门突然开了。
只是一瞬间,门又被关上。
温乔站了起来,她很冷,身上薄薄的面料将她紧裹着,她立马朝门口跑了过去,然后抱住那人的腰。
黑夜里,她像是妖精一样,紧紧地交缠着,动情地喊道:“沈洲哥哥。”
那人却一动不动。
半小时后,沈素从洗手间出来,看见吧台烂醉的沈洲后,皱了皱眉。
她刚想找傅西琅,却半天没看到人。
只看到沙发旁的傅鸣。
他似乎状态很差,从聚会开始时,就一直没说过话,以前傅鸣的性格很开朗,不至于这么低迷。
沈素走上前去,却发现他双眼通红,于是紧张地问道:“怎么了阿鸣,哪里不舒服吗?”
傅鸣没有应声。
他只是执拗地看着二楼。
直到,二楼的一间房门被打开,傅西琅拿着一张碟片,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神色平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沈素走上前去,刚想说什么,却发现傅西琅袖口湿了一块,她皱起眉,疑惑地问:“你衣服怎么弄湿了?”
傅西琅垂眼。
他语气依旧平缓,只是淡声道:“不小心被水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