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异样情绪:“大伯母想让我嫁给阿巡,历来人对我们母女不错,我要是这个时候跟沈清佔搅合在一块,人家怎么想我?”
邹俏嗤笑声:“江宁,你还挺有良心的嘛!”
是啊!
江宁从不做那些昧良心的事。
可她也记得,周敬生在床上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时候,总喜欢骂她小没良心。
她不知道,她是哪里对不住他了。
又或者说,这是他认为的一种情调。
……
再见周敬生,是在半月后。
邹俏当晚生日,生日宴定在“宴江南”,大摆了五桌。
她在宴上,隆重的介绍江宁:“我好姐妹江宁,以后各位有钱有势的大哥大姐,多多照拂她。”
虽然大家都很卖邹俏的面子。
但这让她觉得特别的尴尬。
江宁跟邹俏四年同窗。
她那些人际圈子,江宁想都没想过要硬挤进去。
别人卖的是邹俏父母的面子,她就算融入,也没那个资本维持。
所以邹俏时常说,她这人清醒。
在座的人,一一上前跟她敬酒热话。
江宁喝到七成醉,踉踉跄跄跑去洗手间吐。
“呕……呕呕……”
邹俏一边帮她抚背,一边带着惬意的说:“宁宁,今晚是我的生日,也是你的新生,祝贺你脱离周敬生那个瘟神,迎接新生活。”
江宁单手撑住洗手池,面上深熏不退。
眼眶有丝雾气在打转:“阿俏,我啊……已经不爱他了。”
“真的?”
“当然,四条腿的狗抓不到,两条腿的男人到处是。”
洗手间里不断传出调笑声。
周敬生走在前边,蒋阮与他相离三四步的样子,看不到他脸部表情。
“周总,要不要我……”
“不用,走吧!”
“江小姐她……”